一只荷包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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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时间谈个恋爱吗?》27

娱乐圈艺人&文艺学教授 受患ALS  

高冷又总在社死的面冷心热攻(其实不搞笑)✖️ 脑补把自己掰弯的清高叛逆受(其实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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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堵死我所有的路,你试试。 

气温升的很快,到了四月初,已经回升到了最让人感觉到舒适的温度了。 

研究生复试的日子到了,学校里热闹起来。这天,谢赞春穿着衬衫和西装来到学校,还没进校门,就遇见了一个眼熟的姑娘。 

是隔壁病床的孙女,那个要考Y大研究生的女孩。 

女孩的学校背景和专业课功底还是非常不错的,也有一定的研究潜质,只是缺少人来带,不过谢赞春不会因为一碗豆腐花的交情给人开后门,还得看她复试表现。 

女孩见到了谢赞春,喜出望外地打招呼:“哥哥!你怎么也在这儿!我今天复试,你是来看老师的么?” 

女孩同样穿着正式,梳着马尾,化着淡妆。 

“算是吧。”谢赞春说,“祝你顺利。” 

“谢谢啦!对了,我后来还是提前给谢赞春教授发了邮件,我看了他的论文和著作,觉得他真的非常厉害,虽然你说他是个怪人……”女孩说。 

“说不定你复试会遇到他。”谢赞春看了一眼手杖,对女孩点了点头,“也可能没我说的那么古怪。” 

“嗯嗯,我先去准备啦!”女孩对谢赞春一笑,“再见!” 

谢赞春目送走了女孩,准备先走去食堂吃早饭。 

他今天早上起床时头有些乏力,便多躺了会儿,没来得及吃早饭,这会儿离复试时间还有一会儿,吃个早饭完全来得及。 

谢赞春慢慢走在小路上,两边偶尔窜过几个脚下生风的学生,一些学生跑得实在太快,让人下意识也想跟上他们的脚步,可谢赞春每每迈出步子,都会被手上的手杖阻塞了脚步。 

能走就不错了,还想着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谢赞春自嘲一笑。 

树上已经冒了新芽,绿油油的,满是生机,风已经不刺骨了,带上了一股春日的暖意。 

谢赞春看了一眼手机,记下了一会儿复试的教室安排,还没来得及把手机放回口袋,就被前面一个走来的人拦住了去路。 

来的人和谢赞春一般高,看年纪四十来多岁,方脸,鹰钩鼻,两道眉毛又浓又密,保养的还算不错,没有太多皱纹。他穿着一件浅蓝色衬衫,袖子挽上了手臂。 

谢赞春往后退了一步。 

他直直地朝谢赞春走来。 

谢赞春继续后退,握着手杖的手骨节发白。 

“好久不见啊。”男人走上前,伸手搭在谢赞春肩膀上,“怎么,看样子一点也不想我?” 

“别拦路。”谢赞春说。 

男人一笑,手掌猛地发力,一把拎过谢赞春的后衣领,把他往墙上一推。 

男人实在太突然,可谢赞春似乎早能预料到似的,条件反射性地把左手垫在身后。 

砰的一声,手机掉在了水泥地上,谢赞春被推到墙上,所幸手在腰后垫了一下,没有让后背受伤。 

粗粝的外墙刮破了谢赞春的手背,谢赞春却浑然不觉。 

“我们都姓谢,怎么不能来?”男人阴险地笑着,“我可是,特地来找你的呢。” 

谢赞春面无表情看着面前的男人,抬起下巴,什么话都没说。 

男人看向谢赞春右手的手杖,捏住谢赞春的手腕一脚把手杖踹开。 

男人轻蔑地看了一眼谢赞春:“你骨头不是很硬吗?用得着什么手杖!” 

说着,男人一脚踩在手杖上,用了吃奶的力气,终于把手杖踩折了。 

“你有什么事?”谢赞春不气不恼,淡淡地问。 

男人说:“看看你离了我活得怎么样。” 

“没事我走了。”谢赞春看都不看他一眼就要走。 

男人一把将谢赞春拽了回来。没了手杖谢赞春的平衡感很差,被猛地拖拽后根本站不稳,后背又一次砸在了墙上。 

咚的一声。 

“什么时候这么没礼貌了。”男人抬起腿往谢赞春膝盖窝踹了一脚。 

谢赞春的腿本就不能受力,被如此粗暴地一踹,整个人直接跪了下来,受了伤的手撑在地上,落叶粘在了手背上,被染成了红色。 

男人的行为已经属于能被扭送到派出所的程度了,可两个人偏偏谁也没报警。 

谢赞春不说话,脊梁骨挺得直直的。 

男人看着谢赞春,忽然捉摸不透地弯下腰,把谢赞春扶起来,掏出手帕给谢赞春擦手。 

谢赞春一甩手,直接把手帕甩飞。 

男人没有再有举动,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卡:“给你点生活费。” 

谢赞春拿过卡,直接掰断,扔在地上。 

男人笑眯眯地逼近:“咱们都姓谢,弟弟,怎么和我这么见外?” 

“让开。”谢赞春说。 

“的确是有事相求,收着。”男人又掏了张卡,硬塞在谢赞春手里,“这儿没有摄像头,不会举报你。” 

谢赞春再次折卡、扔掉。 

“不为难你。”男人说,“只是让你搞个研究生名额。” 

“办不到。”谢赞春说。 

“你侄子你也不帮?你、我、他都姓谢,你不帮他帮谁?”男人凑近,近乎压迫地说,“就算我们同父异母,我们也是一家人,对不对?” 

“让开。”谢赞春说。 

男人弯下腰,捡起谢赞春的手机,塞在他手里:“不会强你所难,你侄子今天来复试,你那场的,行个方便,嗯?” 

“柿子挑软的捏?”谢赞春说着推开了他。 

“哪儿的话,我儿子指名道姓要上你的研究生,他崇拜他叔叔呢。”男人点起一根烟说。 

谢赞春冷笑一声:“不过是为了更好地当混子罢了。” 

“这社会哪儿不需要通关系打点,我找其他人照样可以让他入学,但既然有你这个弟弟,我总不能忘记你这个亲人吧。你不用管,让他混个毕业证就行。”男人说,“这要求一点都不为难,是不是。” 

“学术圈不是名利场。”谢赞春说,“你要是能找到别人,还能来找我?” 

“错了,当然找得到。但是,我第一个想到的,还是你,毕竟,你的把柄还在我手上呢。”男人的手攀上谢赞春的脸庞,轻轻抚摸,“你和脾气二十年前一样,一点都没变,嗯,脸再臭一点、脾气再大一点,说不定能多赏你几鞭子呢。” 

“我不帮。”谢赞春说,“爱谁谁。” 

“我接管谢氏了。”男人眯着眼睛,哈哈大笑说,“直白说,更加有钱有权,也能更好地迫害你了。” 

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这些年,我害怕这些?谢守正,你与我没有任何关系,我重申一次。”谢赞春说。 

“我这么多年不为难你,你真当自己又能了?”男人看了谢赞春一眼,转身走了,留下这么一串尾音,“这个忙你必须帮,否则我会像二十年前那样为难你,别怪我没提醒过。” 

“我等着,等你把手伸到我这里。”谢赞春在他身后说,“堵死我所有的路,你试试。” 

男人越走越远,留了一个背影。 

谢赞春的腿再也支撑不住,一下子倒在地上,他的手臂有些痉挛,手指抽搐着打开碎了钢化膜的手机,下意识准备给钟子宇打电话,可随即打消了这个念头,转而打给了自己几个研究生。 

几分钟后,几个研究生拿着从谢赞春办公室取来的备用手杖和消毒药水诚惶诚恐地赶来了,看到谢赞春正坐在马路牙子上,都吓了一跳。 

谢赞春已经把身上的灰尘擦干净了,除了手背上的擦伤其他无异。几个研究生问谢赞春怎么了,谢赞春说摔了,研究生们不信可又不敢细问。 

谢赞春让研究生们帮他的手背上消了个毒,随后又让他们搀扶着自己去了教学楼,走了几步,谢赞春的腿已经无力到只能在地上拖,没几步又摔了。 

几个男研究生只得把他背起来,在教学楼借了把轮椅,把他一路推进教室。 

早饭是来不及吃了,可是很幸运,复试没有耽误。 

其他几位老师都很照顾谢赞春的身体,见谢赞春面色不好,面了几个便提出休息一会儿,但谢赞春坚持不能因自己而耽误进度。 

面试进展得井井有条,其中,谢赞春遇到了两个熟人。 

一个是医院遇到的女孩,一个是那位姓谢的侄子。 

女孩起初进考场见到了谢赞春吓了一跳,但还是很快调整过来,也在提问与回答中慢慢猜到了谢赞春的身份,谢赞春没有放水,甚至更严格了,但女孩答的依旧很出色。 

而那位姓谢的侄子就截然相反,他一见到考场里坐着谢赞春,整个人的姿态都放松了下来,许多问题答非所问,还时常没有礼貌地反问考官,简直是灾难现场。 

谢赞春对此表达了自己的态度——这个姓谢的坚决不能要。 

高强度的面试工作让考官也非常疲惫,谢赞春本以为自己能撑下去,可当上午的面试结束后,谢赞春吃力地拄着手杖试着站起来,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仿佛有黑洞在吸走他的力气,渐渐地他觉得自己站不住了,咕隆咚一声,手杖先掉在了地上,随后,他全身感觉忽然失了力气,双膝万往前一跪,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先预警一下,谢守正(春春同父异母的哥哥)不是个好东西哦(剧情需要反派hhh),阿拉谢贵妃的过往也堪比恐怖片……不过本蛋所有文的cp都是纯纯的大真爱,不会出现猜疑、错怪这种狗血戏码,放心食用!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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