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荷包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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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时间谈个恋爱吗?》23

娱乐圈艺人&文艺学教授 受患ALS  

高冷又总在社死的面冷心热攻(其实不搞笑)✖️ 脑补把自己掰弯的清高叛逆受(其实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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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常锻炼就是好,你这xiong,可真大呀 

“我没有追过男人。”钟致轩说。 

“你怎么追女生的?”谢赞春只扒拉了两口,就吃不下了。 

“也没追过。”钟致轩说。 

谢赞春想起来了,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钟致轩似乎从不乏追求者。 

向来受人追捧的人大多都被动,因为他们没有试过真正去爱一个人,没有因为惦记一个人而辗转难侧过。 

“算了,我去洗澡。”谢赞春站起来,因为没站稳,踉跄了一下,他站稳身子,拿着换洗的衣物和手机,拄着手杖,对钟致轩说,“记得把碗洗了。” 

钟致轩瞥了一眼,嘟囔:“洗澡拿手机做什么?” 

“要你管?”谢赞春说。 

谢赞春进了浴室,钟致轩吃完最后一口饭,进厨房洗完碗筷后坐到了客厅的沙发里。 

客厅还是钟致轩熟悉的陈设,只是橱窗里的东西增加了一些,钟致轩走过去,细细端详。 

钟致轩存在谢赞春这儿的酒分毫未动过,钟致轩送给谢赞春的古董花瓶也摆在原处,就连当时钟致轩心血来潮捏的泥人都还被安安好好地放在原位,另一扇橱窗里,加了几张证书和奖杯,是谢赞春这几年获的,再往上一点,是几张相框,一张是当年他们宿舍合照,旁边几张是毕业学生合照,另几张全是各种时期的钟致轩,上大学时的、出道后的、剧里的…… 

钟致轩不动声色地看着,转向最后一扇橱窗。 

那个橱窗里放着一把小提琴,是一把大师琴,一位大学老师大概得不吃不喝两三年才能买下来。 

谢赞春不会拉提琴,这把琴是给谁买的,答案不言而喻。 

钟致轩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他慢慢打开橱窗,双手将那把小提琴托出,琴被保养得很好,看得出谢赞春花了很多心思。 

追就追了,还搞这一套。 

钟致轩把这把琴在怀里抱了许久。 

钟致轩在橱窗前看了快三十分钟,谢赞春进了浴室就没了动静,钟致轩知道谢赞春家的隔音很好,可心里却没来由的有一丝不安。 

钟致轩刚站起来,兜里的电话就震动了起来。 

是谢赞春。 

“你进来一下。”谢赞春闷声说。 

卫生间的隔音是真的很不错,谢赞春讲话声完全传不出来。 

钟致轩窜起来,奔到卫生间,还好谢赞春不锁门,否则钟致轩大概急得能把门拆掉。 

钟致轩冲进去,只见谢赞春半luo着握着手机坐在地上,半靠着墙,地上全是水渍,浴袍穿了一半,此时也泡在水里湿了大半,见到钟致轩,谢赞春抬头望去,指了指腿,摇了摇头。 

那一瞬间,钟致轩明白了谢赞春为何要拿着手机去浴室。 

心里没来由的刺痛。 

钟致轩俯下身子,把谢赞春的浴袍拉开,谢赞春挡了一下,但什么都没挡住,春光泻了满屋,钟致轩拉过他的手臂检查完,又托着他的腿检查了一遍,摁了摁揉了揉,确认没摔折,这才抱起谢赞春,把他重新放进浴缸里,打开水,脱了外套挽起衬衫袖子,替他重新擦洗一遍。 

“怎么摔的?”钟致轩知道谢赞春讲究,摔在地上肯定觉得澡白洗了,干脆替他重新挤上沐浴露,帮他擦洗起来。 

“站起来的时候没站稳,出浴缸滑了一下。”谢赞春盯着水波说,“我自己来,一会儿需要帮忙再叫你。” 

就算没站稳滑了一下,也不至于整个人倒在地上起不来。 

钟致轩充耳不闻,看着谢赞春已经泛起淤青的四肢,问:“没力气?” 

“嗯。”谢赞春没有乱动,生怕弄湿了钟致轩,钟致轩在这儿没有多余的衣服,万一湿了还得找人送来,很麻烦。 

这一次是自己在家,那上一次呢? 

上一次谢赞春摔了,摔到至今还在住院,是怎样的情形呢?没有随身带手机,没有人在身边,他一个人躺在冰凉的大理石地砖上怎么办呢? 

钟致轩不敢想,谢赞春大概是知道钟致轩在想什么,伸出湿漉漉的手捂住了钟致轩的眼,似乎捂住了就不会想了。 

“你这里是怎么回事?”钟致轩从没有仔细盯着谢赞春的身子看过,这回近距离一看,才发现谢赞春的手臂、肋骨上有几道疤痕,像是做微创手术留下来的增生。 

“骨折。”谢赞春说。 

“怎么弄的?”钟致轩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用指腹抚摸。 

谢赞春说:“小时候摔的,和你做室友前就有了,没发现?” 

……

……

……【此处省略一万字】

谢赞春看着面红耳赤的钟致轩,忽然伸出了手,探到了钟致轩的那处。 

钟致轩被逮了个措手不及,当场动作一顿,愣在了那里。 

“早上吻我,现在有反应,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所以,在此之前,你对我也不是全然无感吧……”谢赞春不再顾钟致轩的衣服会不会湿,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问。 

……


……


……【此处省略一万字】


“呼……你也挺会啊,钟大少。”谢赞春全身绯红,双手环住钟致轩的脖子,“文艺学上有个说法,嘶……叫美感经验,以前纸上谈兵,我今天,算是体会到了。” 

钟致轩把谢赞春直接从水里哗啦一下捞出来,一路淌着水走进了卧室,钟致轩把谢赞春往大床上一放,扯开自己的衣服,直接压了上去。 

谢赞春想要迎合,却被钟致轩摁住了双手。 

“我还在追求你,所以不动你,你也矜持点。别动!我用手。”钟致轩这方面君子的过分,封建得令人觉得不解风情。 

谢赞春想要更多,可钟致轩一本正经的,说什么都不肯,……


……


……【此处继续省略一万字】

极度舒适。 

没有进一步动作,可两人却感觉到了极乐。 

两人躺在床上,四目相对,谢赞春的手机很不合时宜地再次响了起来。 

八点快到了,必然是住院部打来电话催着病人回去的。 

谢赞春看都没看就挂了。 

“不回去?”钟致轩把谢赞春抱在怀里,用炽热的体温捂热谢赞春常年冰凉的四肢,谢赞春的病情还不明朗,今晚又摔了一跤,钟致轩倒是准备过会儿就送谢赞春回医院的,“有病得治,不能讳疾忌医,晚上你还得挂水吧。” 

听着钟致轩的唠叨,一向守规矩的谢大教授也终于露出了一回嚣张叛逆的马脚。 

“你很煞风景。”说完,谢大教授抱住钟致轩,往他怀里凑了凑,“不差这一夜,至于这病,去他的,爱谁谁。”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过了一会儿,也不知道谢赞春是睡熟了还是没睡着,只见他把头深深埋进被窝,贴着钟·牡丹·致轩的胸膛,深吸了一口气喃喃说:“常锻炼就是好,你这xiong,可真大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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